[原创]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的凄惨故事（原名小丫）_天竺文学_山阳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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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3/1 15: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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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小丫的命真苦，不到30岁，就前后经历了四个男人，结果一个也没守住头，到最后还是得守寡，只留下了四个从高到低、楼梯一样的牛牛娃。
　　小丫嫁第一个男人的时候只有十五岁。十五岁的年龄，啥也不理会，只知道从早到晚跟着村里的小子们在田野里疯。打猪草，割柴、地里活样样拿得起放得下，可是针线活不会一针，就连钉扣子也要老子代劳。小丫娘死的早，那时她还不到五岁，上头有两个哥哥，是老子用包谷糊汤、洋芋疙瘩把她喂大。
　　小丫出嫁的时候，是土地下放到户的前几年，村里家家户户都缺粮，草根、树皮、观音土成了活命的指望，到最后连这些也被人们搜刮干净了。村里人个个饿的得了黄肿病，乍看起来白白胖胖，可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躺在床上只会喘气，不能动弹。听说山里面地广人稀，粮食打得不少，没办法，老子做主，给小丫在山里寻了一户人家，换了两斗包谷，救命要紧。
　　小丫的男人三十多岁，这要放在山下，这个岁数的人，娃娃早都能帮着下地做活了。男人五大三粗，有的是力气，做地里活是一把好手，回到家来收拾小丫也是一把好手。新婚之夜的时候，由于性子太急，把小丫弄的下身流血不止，赶紧送到医院，医生说那地方被撕裂了。为此小丫一见男人想干那事就发憷，但她说了不算，男人干那事难道还要女人同意不成。
　　小丫生娃的时候，实实在地享了两天福。不但不下地做活，而且上下顿都是金贵的白米细面，男人也忍了二十多天没碰他。当时，小丫就想，要是天天坐月子就好了。
　　男人当然高兴呀，小丫第一胎就给他生了大胖小子。在农村，女娃是赔钱货，养到大了，成了别人家的人，男娃才是自己的，以后接续香火靠他，上坡干活靠他，老了不能动弹了端茶送饭也靠他。在男人心里，小丫成了家里最大的功臣，不好好侍侯能成么。
　　小丫坐月子的时候，男人不是不想，想的急了，会摸着女人的肚皮、含着女人的奶子解渴。一边摸着一边咂着一边冲着女人傻笑，说些温言款语的话，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这时候，小丫才真心觉得男人好，能和男人说说交心话，才发现外表大大咧咧的男人其实也很贴心的。不过，这不算晚，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以后要好好和男人过，生一大群娃娃。小丫心里想。
　　说也奇怪，小丫后来怀了好几胎都没保住。怀第二胎的时候，小丫从地里回来，被石头拌了一下，仰八叉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流了好多血，没留住。第三胎、第四胎更不容易了，随便一个动静，好象打个喷漆，就能把娃从肚里挤掉一样。小丫很伤心，很怀念怀胎、坐月子的感觉，很想男人对她温温存存的摸样，那感觉简直就跟当娘娘一个样，可为啥不能如愿呢。
　　小丫陪第一个男人过了五年，二十岁的时候，男人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死了。那次事故其实也怪小丫男人。村里人盖房，在山里开炮取石，本来不要小丫男人的，嫌他手脚不灵便。放炮是眼色活，稍有差池，连老命也保不住，可他偏要参加。原因是那活虽然累些，可来钱多，给的是现钱，不象跑出去打工，背着茶饭干粮，累死累活的到手里只是一把白条子，光要工钱就费老大神了，那象门跟前的，熟门熟户，保险。
　　有一次，炮掐眼了，等了半天老不见响，领头的本想找个小伙子上去看看，可没等人家开口，小丫男人就朝领头扬了扬手，向炮眼跑去。谁知小丫男人刚到炮眼跟前没多长时间，炮就响了。小丫男人被炸得头是头脚是脚的，连尸身也找不全。自然男人的丧事是主事人家掏的钱，没花小丫一分钱。可是男人没了，小丫带着四岁大的孩子，孤儿寡母的，怎么过呀，原本低矮的房子就显得异常宽大起来。
        二
　　寡妇门前是非多。男人死后，村里没结婚的小伙子和上了年岁的光棍汉，总爱有事没事的到小丫家里坐坐，老着脸皮赖着不走，抢着帮忙做些活路。有时候地里的活路没等小丫插手，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干完了，连小丫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来的最勤的是小丫男人的远方侄子，二十四五岁，常年在外打工，学得一张油嘴滑舌的嘴，是村里第一个穿西服打领带的人。小丫以前听男人说，那侄子曾从山外大城市带回来一个女子，可那女子刚到县城就吓哭了，妈呀这里怎么那么多山，死活也不跟着往前走了。侄子每次来都给小丫带些洗脸的抹手的东西，天花乱坠地讲些外面的希奇事，听的小丫一愣一愣的。说来也怪，侄子一来，小丫脸就有些发红，烧烧的，看起来格外地好看。
　　侄子和小丫的走近，在户下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人人都戳他们的脊梁骨，说他们乱了辈分，坏了伦理纲常。但侄子不管这些，照样频频望小丫那里跑，回去再跟暴跳如雷的父母吵。
　　半年后，侄子就和小丫结婚了。二十出头的小丫是过来人，到这个时候才是是一枚刚刚熟的果子。虽然经过头个男人的开采过度，但对小丫来说，恰恰是一次启蒙教育，又经过半年多的休养生息，那块土地以是相当的肥沃了，一到夜里，就一遍遍的要。
　　侄子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知道哄女人开心，不象头个男人，在小丫身上只会用蛮力，而是变换着各种花样，边干边把甜言蜜语一个劲儿的往小丫耳朵里灌。小丫在侄子的拾掇下，如一朵怒放的花，虽然身着粗布衣裳，但该粗的粗，该细的细。外人看在眼里，又谗又气，私下里抱怨头个男人没福，让他的侄子拣了便宜。
　　侄子啥都好，待人和气，会心痛媳妇，有一样不好，就是身子懒散，一到地里不是头痛就是膀子痛，一和人谝闲梆子，几个时辰都不显累。人嘛，那能十全十美，何况嫁鸡随鸡，小丫也就认了，坡上地里家里的活全包了，苦点累点没啥，只要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这比啥都强，小丫受够了没男人的滋味。
　　结婚没半年，小丫又怀上，奇怪的是这一次娃儿在肚子里稳稳当当的，没一点麻达。不多久，第二个娃儿出世了，小丫圆了坐月子的梦。
　　这一次，小丫没尝到当娘娘的滋味。侄子时候月子真是外行，做饭天一半地一半的，不是忘了放盐，就是咸得进不了嘴，屎片尿布扔的满屋都是，也不伸手去洗，本来不大的房子臭哄哄的，地里的草长的比人还高，也不见侄子进地锄一下。小丫真正尝到了受人侍侯的滋味，没出月，就挣扎着起来下地做活了。
　　可是娃儿要吃奶，小丫也不能整天忙在地里头呀。何况家里添个人，开支大了许多，地里的庄稼荒的又收不了多少粮食，日子眼看着揭不开锅了。侄子呆不住了，提出要出去打工，小丫不让，但又扭不过他，人家在外野惯了的，还是尽他去散坦吧。
　　在第二个娃儿两岁的时候，侄子又没了。那次是韩城煤矿发生瓦斯爆炸，一下子死了五十多个人，侄子就在其中。消息传来，小丫瘫在地上起不来，被邻居大婶掐人中救了过来。事后，国家给了六万块人命钱。
        三
　　第二个男人死后，小丫的处境更难了。尤其是关于小丫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说啥的都有。有的婆娘说小丫是白虎星，下身没毛的，有一次和她上茅厕的时候看见的，这样的人谁沾上谁就不得善终的。有的说，别看小丫长的漂亮，可颧骨高高的，是克夫相。女人们在背后说的唾沫星子乱溅，对小丫指指点点，回家告戒男人别打小丫的主意。男人们在人面前大骂小丫是害人精，不要脸，专门害男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私底下却在想象人家的奶子怎样软，肚皮怎样白，狠不得立马爬到上面去。
　　小丫背着个坏名声，在村里抬不起头，没人和他来往，连平日里走的很近的几个年轻媳妇也不见了踪影，想说句话也没人听了。渐渐地，小丫枯萎了，头不梳，脸不洗，没了人样，除了埋着头做活，就是专心经管两个半大不小的娃娃。这辈子就这样了，除了拉扯娃们，没啥指望了。哎——，小丫叹了口气，望着日头从东边山头上冒出来，又从西边山头上沉下去，过一天算一天，这日子，混吧。
可是就在流言四起的时候，就有人不信邪，托人捎话想说她。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道他就不怕死？
　　说小丫的是一个退休干部，现在六十刚冒头，混了一辈子也没混个一官半职，前几年国家精简干部，一气之下趁机办了病退手续，在家里养老，一个月白拿国家一千多块工资。那个干部亲眼看见小丫嫁到村里，目睹了小丫从一个青涩的小丫头变成娇艳欲滴的成熟女人的过程，也曾想在她头个男人死后把她娶过来的，可是细想想自己的年纪，只得咽了咽唾沫，没再出面。等她第二个男人死了，他就在背后制造谣言，说她的坏话，目的就是让其他男人死心。虽然小丫现在面容憔悴，那是没有雨水滋润的缘故，只要给一点水分，就会立马鲜活起来。退休干部相信自己的眼光。
　　面对干部的托媒，小丫一口回绝了。什么呀，老得快进棺材了，还有这份心思，你身体能行吗？我还不到二十五岁呢，怎不能让我年轻轻地陪一个老头子过一辈子吧。再说，我现在也不成呀，我是扫把星，长的克夫相，是白虎星转世，你说我不是害你自己吗。
　　干部才不管小丫那些歪理，铁定主意要娶她。左邻右舍的婆娘对撮合这门亲事格外卖力，纷纷上门当说客，劝小丫说你现在都这样了，还指望将来嫁个什么样的人，有人要就嫁了得了。再说人家是国家干部，每个月风不吹雨不淋的就有一千多块钱的收入，多少人想嫁给他，可他偏偏看上你了，有是你的造化到了，不然你想嫁人家还轮不到呢。其实，那些婆娘都怀着私心，放着年轻轻的女人没男人守着，保不准自己男人有啥心思，那不是天下大乱了。趁早嫁了好，管对方年龄有多老，管他以后是凶死还是咋的，与自己何干，又不是自己嫁人，只要让自己男人在嘴里梦里不念叨她就行了。
　　小丫晚上睡在床上左思右想，算了吧，还是嫁了吧，不为自己，也得为两个没成年的娃儿呀，以后有啥难事，也好有人撑腰，出面说话，怎比自己一个女人在外面闯荡的好。
　　小丫嫁给退休干部后，生活来了个大变样，穿上了鲜亮软滑的料子布衣裳，手上零花钱从没缺过，饭里的油水比以前不知强了几百倍，鸡蛋不再是吃盐灌煤油的希奇东西了，隔三差五的动一次荤，果不其然，饭里油水一多，小丫的脸上又红润起来，再穿上时兴衣裳，看起来比以前还水灵。那些婆娘见到小丫的变化，嫉妒的要命，说小丫越活越倒回去。
　　虽说干部年岁大了些，可人家平日里吃香的喝辣的，又没干过重活，身体倒是挺结实的，自从把小丫娶进门后，每个礼拜都要来一次。干部不象第一个男人会出猛力，也不象第二个男人会玩许多花样，干起事来慢条斯理的，喜欢把女人的衣裳脱得精光，在灯光下细细欣赏，那模样就象观赏一个精妙绝伦的艺术品，等欣赏够了，才象狗一样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嗅，闻头发上的洗发水味、肘窝的汗香、肚脐的体味、下身的****味，最后用舌头舔，用手指四处探摸，直把女人弄忍不住呻吟起来，扭捏着搂着干部的身子不放的时候，才扑上去。
　　干部的雨水每次都很少，一滴一滴的，象毛毛雨，但经事前的浅中耕，女人还是得到很大的满足。事后，女人象下足了透墒雨的泥土，饱满而富有弹性，眼睛发亮，两腮透红，神采奕奕的。女人满意地扯着干部身上的毛说：没想到你都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厉害。干部懒洋洋地躺着，慢腾腾地伸手刮着女人的鼻子问：怎么样，没亏待你吧？
　　没过几个月，小丫就发现身上不来了，悄悄告诉干部说她有了。干部喜上眉梢，搂着小丫亲了一遍又一遍，说，我还是宝刀不老吧，没想到我六十岁的人了，还有一个娃。小丫羞红着脸说，哪儿跟哪儿呀，是我这地好，在肥地里播啥种子都发芽。
　　小丫坐第三个月子的时候，又尝到了做娘娘的滋味，不过这一次和第一次又有大的不同。干部特意请了老妈子照顾小丫，不但吃的好，休息的好，而且心情也特别的好，一个月子坐下来，整个人胖了一圈，细皮嫩肉的。
　　小丫躺在床上，望着身边的小人儿，时常在想，嫁给这个老家伙算是嫁对了，以前年龄相当又能咋了，还不是累死累活的，到头来要吃的没吃的，要穿的没穿的。那两个死人不是笨就是懒，一点情调也没有。老家伙会心痛人，只要对我母子好，对前头的两个娃儿没有外心，这就足够了。至于外人说长道短，由他们说去，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光图好看好听，难道不过日子了。
　　自从小丫给干部生了娃儿后，干部更疼她了，晚上即使不干，也要抚摩很长时间，说你现在长的胖胖的，皮肉又好，睡在上面比城里人睡的席梦思还绵。有时小丫想要，干部也会吃些药满足她。
　　转眼两年过去了，小丫经历了她人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
　　一天晚上，村里有人过事，请他去帮忙。其实帮忙只是说辞，只要干部往人堆里一站，就是一面旗帜，给过事的人多大的脸面。当晚，大家对干部轮流劝酒，干部喝了不少。回到家里，小丫早已睡了，醉眼朦胧地望着床上白晃晃的一堆肉，下身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扑上去猛干，完全忘了自己的年纪，忘了自己喝了酒。这时的小丫已完全是熟透的果子，只要男人一沾身，就风光万千地大声呻吟起来，越发激起了干部的干劲，简直是生龙活虎，比二三十出头的小伙子还猛。
　　突然，干部剧烈运动的身子乍然停了下来，头也耷拉了，躺在上面不动了。小丫还沉浸在美妙当中，及至清醒的时候，发现干部早已断了气，吓得她失声大叫起来，死命要把干部从身上下来，可是人死了，下身那东西却没变小，加上小丫一紧张，把那东西箍的更紧了，根本拔不下来。直到小丫的尖叫声惊动了周围邻居，几个男人撞开门，才生生把干部和小丫分离。当然，大家看到小丫水滑细嫩的肌肤，免不了趁机拣一点便宜的。
　　这件事迅速在全村，全公社传开了，都说老干部美死在女人身上。小丫走到那里，都有人在背后指点，说那就是把男人美死的女人，甚至县城的人听到这件事后，也有专门前来看小丫究竟是长什么样的，吓的小丫躲在屋里不敢出门。
　　这一下，小丫算是出了大名了，干部下葬没出月，就有人上门提亲，有的在和老婆闹离婚，目的就是想说小丫，尝尝那种把人美死的滋味。
        四
　　想小丫的人千千万，而最后得到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是大队支书。
　　支书四十多岁，是大家公认的脚猪，凭着手里的那点权利，村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他都要占住。支书老婆不生育，可是他下的种子不知有多少，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野娃。有个农民赶羊到街上去卖，一只公羊对母羊胡****情，那人就骂道，你以为你是支书呀，见了母的就想上。
　　支书对小丫更不例外，曾打过不少主意，一直没有得手。倒不是支书心软，不想霸王硬上弓，而是小丫的第一个男人会跟他拼命，第二个男人会跟他玩阴的，又慑于第三个男人的余威，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支书还没活够，不想为一个女人弄得身首异处，身败名裂。现在机会来了，再不下手，恐怕永远没有机会了。
　　在干部死了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夜深人静，支书叫开小丫的门，说是公安局的来调查干部是咋死的，小丫早就听说支书的坏名声，不想开，可人家领着公安叫门，不开不行呀，谁知门刚开了一个缝缝，支书就闯了进来，带着酒气，把小丫搂在怀里，用脚踹上门，把小丫压倒床上。小丫大声喊叫，支书一边吭哧，一边说：喊啥呀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喊破嗓子也没用。
　　这时的小丫还没从干部的死的恐惧中解脱出来，在支书的重压下，眼睛睁得圆鼓鼓的，扭曲的脸胀的通红。直到雨露下来，才缓过劲来，绵软得象只绵羊。
　　后来，小丫逐渐尝到了支书的厉害。支书是一个虐待狂，喜欢从后门进出，喜欢掐女人的大腿根，喜欢用手揉搓草窝，喜欢听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女人的叫声越高，支书的兴致越高，一玩起来，没有几个小时不得结束。小丫算是遇到了克星，对支书又怕又狠，每次支书来又不敢不接待。
不过，小丫也不是没得到支书的好处。自从成了支书的女人后，村里人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三道四，上面来救济粮救济款，数小丫得到的最多，队里修水利、修公路什么的，小丫没再掏钱请工。另外，支书的女人很多，到小丫的屋里来的不是很勤，在支书没来的日子，小丫的日子过得还是蛮平静的。
　　真应了小丫的那句话，好地里啥种子都发芽，半年后，小丫发现自己又怀上了，她没敢跟支书说，想偷偷到医院打掉，可是医生让她男人一同来，只有男人签字了，才敢做流产手术。你想想，一个寡妇哪里来的男人的，人家能跟自己来吗？小丫又羞又气又干着急没办法，夜里偷偷的用擀面杖压肚子，用绳子勒，那东西就是掉不下来。
　　支书的霸道激怒了一个人，那是有五十多岁，是个光棍，也一直暗地里打小丫的主意，可一直没轮上他。这次看到支书把小丫霸上了，气不打一处来。这世道怎么啦，有的人女人多的数不过来，有的人连一个女人也没有，你等着，迟早有你好受的。
　　一个冬天的晚上，北风呼啸，月黑星稀，支书从一个女人家里出来，象喝醉了酒一样，边摇摇晃晃地走着边哼着曲子，洋洋得意，他妈的，这辈子没白活，简直跟皇帝老子差不多，也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样的日子再多活他个一百年也不嫌多。
　　在一个拐角处，一个黑影窜了出来，伸手拿着砖头样的东西向支书的脑袋上拍去，支书轻轻嗡了一声，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躺了下去，那人还不解恨，上前朝头上又抡了几下，才扔下手里的东西扬长而去。
　　支书死的当天晚上，小丫的娃儿呱呱坠地，声音特别的洪亮，好几里路都听的见。
　　第二天早上，村里就传开了，简直是怪事，支书莫名其妙地被人从背后拍了黑砖，死的不明不白，小丫的娃儿又落地，没老子的孩子也是不明不白的。不过，大家好象约好了一样，燃起了鞭炮，劈劈啪啪震天响，庆贺一个大祸害终于让不知名的英雄给除了。听说支书的坟又让谁扒了，里面有他在世时不离手的公章和笔记本，可扒坟的人啥也没动，只把他下身的东西割了下来，塞在了他的嘴里。
　　后来，大家时常见一个疯傻女人跑进跑出，怀里抱着个娃娃，蓬头散发，精瘦精瘦的，见了男人就嘻嘻的笑，冲人大喊：你不是要么，来呀，来呀，我等着你呢，哈哈哈……，呜呜呜……说不清是哭是笑。
　　谁都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小丫，可谁也不知道她的几个男人留给她的房子家产落到了谁的手里。
[此贴被满天星于2012-3-1 15:58:2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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