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男人的札记
文/虫子它
本文谨献给我难看的春天姑娘。
自序
在只是小小想你的两三天里
我试图用文字切中现实的要害
我在逼近你的时候试图寻找
真正的文字
好描绘我所不能理解的世界
我想知道：
病人为何能如此从容的敲打触摸
父亲腰椎上的褶皱山脉能否愈合
飞蛾为什么不能从扑火中明白你
恋人凭什么敢企图不再各安天命
人民靠什么才能不去背叛这时代
瞎子凭什么看见中国的天空黑了
。。。。。
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动着情。
这是一颗接近烂醉的心。
正挣扎着醒来。
公元2011年7月29日星期五 23：43 我他妈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我怎么就成了二手男人。过了很久很久你才回想起我对你动情的那一夜。那一夜《晚上好，春天小姐》竟让我埋怨起我的春天小姐有点姗姗来迟了。这是我们相恋还不到的一百天，我总是在无意中想起你，觉得那些插科打诨的表情已经太过沉重。我是一个感情暴躁的而心慈手软的人.我觉得我不能对你太过严肃，因为一旦抵触了两情相悦我想我们都是失败的。又不能对你太过从容，这样你又会觉得不安。我不敢有那么多的废话，那样会让你觉得我轻浮。我不得不承认，我所匮乏的某种细小的东西，就埋在你粗犷的声音和你朴实无华的邮件里，在你干燥的脾气和你宽厚的嗓子里，在我想你我讨厌你你混蛋里。它们跳动，不安，流转，放肆。无从欢喜也无从忧愁。从车站的那个飞吻开始真正的想你，想不到时间忽然变的又细又长，和距离有关，和这个世界有关，和你有关。因为我要我们在一起。我不知道一个嫌贫爱富不愿和我一起经受苦难的人又怎么能让我幸福。
因为这是有钱人终成眷属的时代。并且充满父辈的看轻和劝说以及物质火红的诱惑。
在马路上奔跑是我们的梦想
从来没有人在意过修路的人
并关心太阳升起时的表情
关心闹钟和死去的公鸡
你知道吗
我的记忆如同鱼一样短
三秒种我就可以把你全部忘掉
忘掉行道树后面的尾气和广告词
忘掉所有和方向有关的东西
忘掉每一个花园各个时辰的秘密
你根本不知道在夏天的马路上手提离去时重重的行囊时能断断续续的想起一个姑娘我是多么的欢喜。可是这些都是些我将要舍弃的东西。懒散的毛发，地痞的步伐，望风的表情。还有那滥情的姑娘。好让我在新世纪里成为一个似乎还有希望的正常人。生活太硬了，像一块坏掉的面包或是受潮的水泥，明知道它可以杀死我的味觉和我的心肠，可更害怕我的胃酸泄漏烧穿整个生活。我想我还是比较喜欢回到山上陪陪老爷子看看盗版光碟看他欣喜的学会电脑。远行是我无法打败的一种力量，和时间一样。你远在砀山根本无法体会我们的安详，清晨的鸟鸣像雪一样纯洁，阳光在午后直直射进我们的新房。右窗下皂荚树的头发在夜晚和我一样浓黑：他和我一样年轻
并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他从粪坑的石头下面出生
如今也有很多鸟在上面筑巢
也有螳螂偷食求偶的鸣蝉
父亲会在秋天给他带上新鲜的玉米项链
并在冬天摘下还给谷仓
他是我的兄弟
我小时候常常解下皮带替他浇水
蚂蚁在他身上匆匆忙忙
树下的狗像韭菜一样成长
我想在你老的时候能和我
坐在那棵时代的皂荚树下
晒那西边的太阳
苦槐花开的时候，大伯爬上很高的树杈去收一窝有王的蜂，父亲尝了一块蜂蜜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多甜。我不知道我的蜂有没有王。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那么值得信任。我觉得我太过挑剔。你知道吗，当我一个人，去找工作，挤车，在中午头顶黑黑的太阳。在人群中路过鱿鱼摊，闻到臭豆腐，看见零食，不再兴奋。我觉得少了一个人。如同你拿走了我的味蕾。我知道这样与理想相悖的生活对于我的庄稼来说是一条益虫。像两片玻璃在调整我的视野。我觉得这个暑假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我的自以为是，我的喜怒无常，他们像一件垃圾，众人在唾弃，我却把它含进嘴里。
买了彩票的人说能抱着希望睡去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一觉醒来还可以感觉自己是活着的。我们总是自以为在追求面包以外那些更崇高的东西，但谁又能知道，我们层层包裹的会不会只是另一块面包。当我第二天从有你的梦中醒来，担心的却是父亲不能安心养病。我告诉他：你能多活几年，就是我要的好日子。我有一个21世纪的家：那里有大堆没有洗的衣服和碗
脏脏的地板野草凌乱的后院
临时的锅头
写意的柴草放在好几边
我站在院子中央
我以为我了解我所看见的所有东西
可是那些带刺开花的草
那些躲开野鸽子在夜里翻土卖唱的虫子
那些风中不停否认的树
好像都把我的话给忘了
并去了很远的地方
我跟不上他们的步子
和我的父亲一样
生活在别处
并把我丢在一边
像一匹阉割掉性欲的种马
忘掉我曾直立在风中嘶鸣
忘掉回头草的事情
忘记羡慕的人群
和我曾心爱过的母马
我的母亲回家像做保洁员一样
跪着擦地板
切洋葱时也不怎么落泪
生火的时候也不再抱怨
那些临时的厨房和愿望
这就是你所担心你将要见到的人，我爱的人们。夜深了，大山已经睡了。可我站在繁华中间依然听见孩子们的笑声。和与你有关的浮华。2011年7月24 日1：58
2011年7月25日听不见你说话的第二天。依然惺忪平常的打开电视，像我独自在家养伤的父亲一样。我觉得我已经深深的养成了晚睡早起的好习惯。我觉得感官迟钝关节疼痛。总是觉得屋外有雨。总是在后半夜翻不到吃的。对这个时代我总是充满不解：他们说我的审美和品位扭曲
他们笑着看着庞龙站在台上唱歌
漂亮的玫瑰像如同风沙猎食我的眼睛
街角的小店因为清仓大甩卖了好几年才没有亏本
车站旁边的乞丐靠残疾和演技吃饭
天桥下面的小偷一遍擦汗一边打扫人群
钟楼下面有个女人卖身维权
妈妈叫你回家吃饭已经成了贬义词
中国的媒体只报道意外死亡
劳动人民却只配吃最廉价的小麦和大米
我觉得商业只能是骗局
地产商成了历史性的女权主义
阳光使我们口渴
现实使我们饥饿
脚上的泡急于赶路
无人休息
苍忙求证
直至成伤
2011年7月26日当我又一次疲惫的从人群中醒来。没有喜悦。我开始咬自己的舌头想给你打电话。我觉得我的钟在故意拖延约定的时间。行人的面部表情出卖了他们的生活。没有忧愁的孩子们总是睡的很晚。清晨从我窗下经过的三轮车像一个闹钟。我在顺着风向整理我的毛发，好让迎风的众人相信，作为一个诗人的幸福。 我想我还不敢去西藏，我怕我不想回来，甘心成为一个放羊牧马的人。我想我应该站在创世之初的某片荒野之上用我的口吻开始叙述人类的故事亲，外面断断续续的下着大的小的雨，我一直没有出去。为了描写睡眠临界点的思绪常常直接入梦。因为我觉得人在快要入梦的时候总是显得异常清醒和漫妙。两个小女孩儿为了对方不被淋湿隔窗呼唤。口吻干净，令人动心。像第一片雪落地，或是阳光下最后一片快要融化。亲，你小时候也一定那样傻傻的喊过你的竹小马：小马，快过来，不然你会被淋湿的。在夏天穿着厚厚的工服把一间屋子彻底打扫干净真的挺累。提着工具箱来回搭车问路过天桥我们喝了很多冰镇的水。保洁员在夏天就像一块神奇的海绵，有一次，和一个大一的女孩儿去吃面，我们一口气就喝了八碗汤。当我绑着安全带站在窗台上擦玻璃的时候，竟发现像戴了一副望远镜一样。看的好远好远，像我小时候爬上最高的树顶随风摇摆一样喜悦。有几个小女生擦了不到三个小时的地板，连拿筷子的力气都不够了，更别提杀鸡了。各种地摊在和中国城管的周旋中更高更快更强的提高了人民的经济战斗水平。有的人打着游击战他还活着，有的人坚守阵地，但他已经死了。现在我已经变得无比淡定，像刚在黑血站献过血一样。继续不吆五喝六也不低三下四。不值得为这样的人和这样的土地动手动脚并热情好色。今天我把自己关起来。读心理学，看动画片，并随意想你。拒绝交谈，失去激情，成了我曾经鄙视的那些人。行色匆匆而失去目的。一想到你一个人在家肯定也像我一样无奈，我这心里就平衡多了。我觉得这样惯着你对我们的爱情不利。我的目标是让你爱上我就再也无法爱上别人并一辈子霸占着你。又是一个不专业的日落，或许此刻我应该走上天桥铺上床单想着怎样去摆摊赚钱。好接近众人的期许和虚荣。而不是用这样的好天气来惊讶我的悠闲。睁开眼睛可以看书看电影和想你，闭上眼睛没有饥饿光线柔和可以静静睡去。可我对这一切又都怀有胆怯。有点盲目，甚至不如一只失群的鸟，找不到一件必须立刻要去做的事情。人们交谈着和我擦肩而过，我觉得太阳是个骗子，令人迷惑。像人类把动物关进笼子做成标本。繁衍成为一种廉价的复制。如同人类一样。人们用粗俗和不解标榜时尚。一家人长年乞求能无忧无虑的一起吃顿饭。人流像消毒液一样把我漂白了，也洗去了我的勇气和理想。我试着让自己瞧得起自己。此刻，我还不能不以一个偏激的态度面对世人。因为我也逃不出追名逐利，逼近现实的文字显得无用。软弱的人需要鼓舞，而我在批判中伤。但安慰是无力的。就像，我若不动心，就决不牵你手。我想告诉你在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希望人们面对着自然重复着挽歌
人们因为英雄而葬送了希望
没有人能不被打扰
我属于一个不存在的圣地
这是一个父辈所担忧的时代
处处洋溢着不祥的欲望
渺茫给人群带来骚动
我坐在一张草席上
试着把世界缩小一千倍
从此我就可以过上精致的生活
我的文字接近尘土
必须透过圣洁的光才能看见
在无望的国土上人们没有时间
关心金钱以外的事情
父辈们所疼爱的村庄
也从来没有属于过他们
他们像候鸟一样将在季节里染上病痛
最终不知去向
人们炫耀挂在脖子上的兽牙
并试图让他们食草
历史的牙齿都快被拔光了
我们再也听不见父辈休息的故事了
灾难可以解决世界争端
现代文明暗示人类该写一本自传了
我企图灭掉所有的灯火
好让全世界的人都能专心的等候日出
爱斯基摩人用开春的海鸟做泡菜，热雨林里的男人在树杈上娶妻生子，大草原如同大漠一样，人们在大风中放牧希望，人们在风车下面转动木马，等候信鸽。盆地里的人看不到天空在变黑变老。在想起你的时候，我还是会常常想起她们，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儿弱柳扶风，我喜欢的第二个同桌古灵精怪，我喜欢的第三个姑娘彪悍可爱。希望你是最后一个让我心动的姑娘。 我想我终将是要走向成功的人，我要我们在一起，并走向幸福。我知道夜幕会先遮住砀山但迟早我们要在一起看日落。
2011-7-29
二手男人的札记 后续
我脑子里的事情为什么总是那么混乱。
想起社会的黑暗时想起你。
想起中国人跟屈原的关系只有粽子时想起父亲。
路过太平间的时候想起了我的祖国像一台正在死去的发动机。
看到太平间门前忙忙碌碌的有烧钱女人哭泣的声音时我想起了我将要远行去西藏的兄弟松子。得知一个老太太为了能卖茶叶蛋供侄子读书和一个老流氓同居时我竟然想到了经不起时间推敲爱情的爱情，但到最后我并没有选择去同情一个试图诋毁爱情的人。
我觉得我们所做的一切仿佛只是为了取悦时间。
父亲的橡皮榔头试图贬低时间。
母亲以上帝的名义诅咒时间。
我们却用时间来定义我们的幸福。
像我伟大的班导坚定的认为我的检讨越长就越深刻一样。就像人们以为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真的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当我从工地下班坐在公交车上看着手机仅剩的一格电时我总是担心我们说不完的话会被搁浅。
我午休躺在临时的地上看着柱子和房顶上被不小心留下的画想起写意。
当我用两根手指夹住父亲不忍被母狗生吞的狗崽儿时我想起了历史上的人民被反反复复的这样提起着。我的爷爷是个抗日的国民***连长因此我的家人几乎不能生活。也许台湾是个好地方。
有时候我看见我的汗水里有盐就觉得我应该是一片大海。
我看见大部分年轻人的青春粘在互联网上跟蜘蛛一样。
我见过的所有人几乎都认为这个社会无药可救的黑暗。我就开始想象它是否会比我将要以去看大草原的名义要在非洲度过的苦日子还要黑。我不知道我的亲人朋友们是否只是抱怨。我看见那么多的房子在几天之内就站起来跟高中门口的樱花一样薄命。我在想那些你对我讲过的几乎打败我所有价值观的言辞。他们像闹钟一样令我厌烦而清醒。我要记着你的话。好让我的将来不只是悲凉的洒脱。我甚至又一次觉得我的梦想离现实那么近。我感觉欣喜，像捉住一只鸟的孩子。我觉的这个社会新的道德体系正在娘胎里默默成长。我们。你们。他们。情感。物质。追求。一切正在暗自汹涌逼近革命。像权贵走进庙宇乞求神明原谅那样。我坚定的以为你的等待将是我最大的幸福。你是对的，有些话只能留在心里。谢了。难看的春天姑娘。
亲，昨夜西安在停电后下了一场很大的雨。我打着手电筒淋湿自己时想起了你。雷声很大闪电很长很惨白，仿佛西安的夏天在立秋以后才真正的到来一样。突兀的高温和大雨令人很难欣喜。在这场大雨里，所有的玉米迎风跪下，像是一种仪式。很多老树不听话就被吹断了。但我想好在他们还没有真的死去。鸟群在昨夜失去安全感。地面上的水步子飞快。像你的脾气一样。我在等电来像在等你。我怕你会生气。
在面对你时我知道很多话题不能轻易提起。我们的将来和我的回望。我狗屁大的清高和梦想。远行以及轻狂。父辈的城池中安分的念想。
我们都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不辜负亲朋厚爱的眼光。我们都在自己的路上拓荒。一些东西正在磨损我们的急躁和不安。我们年少的天真和妄想失去锋芒。我们试图用微笑和鼓励的语气交些有用的朋友。我们所代表的颜色日益暗淡。这个时代赋予我背叛的精神。而你说你宁愿一辈子不过这条河，也不会去做一匹有可能淹死的马。可你却又用时代的口吻叫嚣。希望借此逼近幸福。显然，我们现在仅限于彼此理解的程度。可是相爱没有那么容易。我还是会坚持我的道理。但这对你想要的一切并没有形成任何敌意。不是我把世俗看的太轻就是你把世俗看的太重。但我决不允许我们相弃时才互相明白有多么相爱。我喜欢你做你暴躁率真的自己。
真的是三场电影也会有悲伤。但我希望我们故事的结尾不仅仅是悲伤。
一些心情像雾一样弥漫。像在风中唱起了歌。亲。你常常让我对你表达爱意说爱你。可是我想说：亲，有些话很美但会很伤人。
我说知道有心爱的人在等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你说等心爱的人来娶你更幸福。
那就如你所愿，你的男人将从此努力去做一个有钱人。
8月17号的故事告诉我们。穿背心的男人是不能踏进西安美术馆的。我想在热带或是在夏天这种美术馆是不应该存在的。人们注重着装修辞和举止，却从来不在乎一个人是否正直善良。时代的本末倒置使身处其中的人充满负罪感。我和一个精神锋利的姑娘在长安城里聊着等车。
我们看着路人和别人车马的匆忙是一样的轻视和不解。那些老梧桐就整齐的排着队站在城下。反倒更像一些等车的人。那些青砖和漂亮的鞋底同时在变薄。像那些飞过花房的蜜蜂和女人。她们试图采蜜，却常常吃不到甜食。人们走在这样热的天气里耳朵里依然插着耳机。没几个人能像我那样悠闲的看着人群并靠着大树等车。刚发芽的楼盘挡住了我们的风和去路。我们没有勇气去问路。凭借记忆经营理想。午夜亢奋，午后头疼。我在一条没有方向的路上行走。我想要是知道有人正在等我，那此行就是幸福的。胖子和中年妇女在游戏厅里笑着赌博。坐着午休的人表情痛苦如同歌手停在高音部上。我们穿过唐朝的广场和二十一世纪的喷泉。人群在用相机体会远行的滋味。工业园区马路边上卖葡萄的人低着头担心天气。在公交车上一脸疲惫的人像是草丛在随风摇摆。我用心去看每一张站牌下等车的脸像是在看着一万个自己。有的司机和蔼可亲有的乘客挤不上车连打架的女人也从没有遇见过。
对于精神的追求像贞操一样难以把持
我和一群语重心长的长者争辩
我们的老房子还能撑多久
他们说漏雨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根本无法修复
淋雨的人嘈杂的蜷缩在一起
可天气预报说明天还是个好天气
他们说下雨的人
赚的是死人的钱
与人类无关
我一起长大的孙子乱了辈分和我称兄道弟。我们怕热就找了一个有空调的房间过生日。有人说室内温度过低于是我们就叫了鸳鸯锅。
酒精让我们不再那么相互客气。一个未成年掏出手机说要给大家找几个女人玩玩。一个当过兵的在自信的谈论着我们看不见的身体。我读了那么多的书竟快把礼貌给遗忘了。从此以后老板只能夸我有个好身体了。于是我决定给你一块我自制的苦糖果。好让你在明白什么是你要的爱情的时依然幸福。关掉灯又有人许了一个关于女人的愿望。我们又把几个蛋糕摔在现场。飞蛾没有我们的好运气能在吹灭蜡烛以后狂欢。一个流氓指着一个女人的背说纹身已经成为一种艺术。有些人依然那么执着的令人厌烦。虽然他们已经有了孩子并开了奶茶店。立秋那场雷阵雨后的雨打在脸上有种被你亲吻的错觉。雨滴温润的像块玉。透过阳光的美像你的发香。我想，对你好已经成为一种好习惯。我可不想让这个故事也打动人心并那么伤人。
我身不由己的钟爱高雅精致的生活，但所有的高雅却从敌不过美，然而这些全都是因为有爱。
我非常理解你常常对我说的没有物质就不可能幸福。我只能说我无法想象我会娶一个太过物质的女人。但我会努力让我的女人享受物质。我真的觉得我已经完全养成了晚睡早起的好习惯并从不为此担惊受怕。
每次我想你的时候内心总是充满无限感激。感激你走进我的生活并让我再次长久的动心。感谢你是那个能把我拉回现实的姑娘。好让我在不久的将来和你同床共枕的时候有资格幸福。
我说过当我在清晨骑车时感觉自己就像一阵风。有种站在山顶的空旷。很想很想大声的吟唱。像一个王一样。只面对你。
每次醒来都有一种遗忘的感觉。感觉这是对黑夜给我宁静的一种亏欠。不相信自己的年纪。可我渐渐明白相信是面对时唯一能做的事情。
当我从夜里醒来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左手因透支疼的快要死去时，当我照着镜子捧起自己的大脸时，我觉得我的触觉像一把卷了刃的刀。父辈们也曾这刀和这些不解的疼痛战斗过。并一往情深的和老人与海一样难分胜负。
兄弟就是那种能打能骂能甘心为你好的人。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我这种人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肯定运气。又总是一副我们也就是过两天就要分的人了还整天这么腻歪的口吻。我们高考前每周都去吃的老碗鱼现在连一年一度都算不上。更不要说集体夜机，游戏，吼歌，群架，谈论女性。但这也是我们将来唯一能一起做的事情。
我们在明白之前被迫选择自己的生活
我们试图用青春赌一点钱养老
我们嫉妒野兽的牙齿和四肢。
我们开始在黑夜里变黑
我们成了自己的困难
克服是我们唯一的活路
我有颗远行的心。他们贬低规则。他们必须埋在远方的树下。然而东子问我：哪里的土不是用来埋人的。
五哥身上某种残留的激情令我困扰。然而我只是在担心我自己。我想我真的是爱上你那副不服输的暴脾气了。虽然人们常说如果我去非洲的话肯定感觉很亲切。但我依然坚定的以为：You are my black angel .
2011-8-20
我试着不写废话，但很想强调下，能这么随心所欲的写写，真的很雀跃。
.jpg)
.jpg)
.jpg)
.jpg)
.jpg)
.jpg)
